“我对我那个家庭实在厌烦透了,我要冲破那个,和你在一起,我们一起去上海,去那里开始我们的人生。”
在那个“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”的年代,为了安定艾霞的心,她的父母迅速为她寻了夫家——一个比艾霞大20多岁的商人林国新。
老虎怎么会把到嘴的肉吐出去,林国新十分喜欢年轻貌美、门当户对的艾霞。“我有那么多绫罗绸缎,你跟着我,吃不尽穿不尽,做个阔太太多好。”
她的早期作品基本上都是写她的爱情观,后来,她的文章变得逐渐偏于现实,任雪案件她的绝笔之作《好年头》,更是四溢。
1933年,艾霞在《时代的女儿》中,饰演一个为爱痴狂的知识青年,因为爱慕而生活日渐糜烂,在痛失爱人后,沦为了男人们的玩物。
她的作品发表在《明星》、《电影时报》、《青光》、《新上海》、《每日电影》、《申报》“电影专刊”等。
影片讲述艾霞饰演的摩登职员蒋葡萄,狂热爱上记者俞冷,为了资助这位穷困潦倒的有妇之夫,委身于公司经理,并偷窃其钱财,在里逐渐成长为有自主意识的女性,并在出狱后重获新生。
当时的刊物《文艺战线》有一文这样评价她:“艾霞虽然不能算什么绝色美人,但身段窈窕,面目娇艳,有阮玲玉之妩眉,有王人美之活泼。在中国女明星中,也算得上等之人物。”
他趁着酒劲靠在艾霞身上说:“我呀,在家只有凉白开喝,来你这了才喝上口茶,你愿不愿意给我倒茶呀?”
但艾霞却为爱痴狂:“我知道的,他说过,他要离婚,我们将来要办一个风风光光的婚礼。跟他在一起,这个我是铁了心的,我跟他在一起并非一时冲动,我考虑了很久,谢谢关心。”
1934年2月12日,正是当年的除夕夜,在人人团聚的温馨日子里,艾霞独自在小屋里,就着刺骨的寒冷和深深的,将鸦·片吞下。
艾霞死后,有一挽联犹如一声叹息:“虽则由绘画、戏剧、电影,半生同。但究属少相叙,只记得,有一次,你问我,人生究属是什么,我默然,而——你却轻微的一笑。”
因为荧幕上过分大胆的形象、疯癫任性的举止,以及与已婚男人的不伦恋情,她被冠上“桃色丑闻”的低贱色彩。
对死者的,激怒了电影界同仁,促成了电影《新女性》的诞生,这部由孙师毅编剧、蔡楚生导演、阮玲玉主演的电影,以艾霞为原型,将矛头直指社会。
艾霞成为明星后,受的影响,买名牌的衣服,出入高档场所,入不敷出,感到沉重的压力,又不肯迎合达官贵人以求富贵,加重了厌世情绪。
“我这次又受了一次,我不能再挣扎下去了,所以我只有走这一条。”临死之前,艾霞曾给姐姐说,“人生是痛苦的,现在我是满足了。”
艾霞的性格,本该是坚毅的,她16岁就为争取自己的婚姻与家庭,来到无依无靠的上海闯名堂,她的性格中,本是有自强、、拼搏的特性的。
然而她拥有文人的多愁善感和向往的心,却没有能力掌控自己的人生,多情与,却没有掌舵人生的能力。
艾霞拥有许多美好梦想,但行动上却依赖他人,毕竟那个年代,对于女性实现和太难、太难!而且她太渴望情感的寄托,却又屡遇渣男。